伪装者平行世界。于这乱世之下,谁不是这上天的遗孤呢。
(大哥这阴阳怪气的,呵呵呵呵呵吓死人啦)
“嗯,明流。之前来上海上过一阵子学,后来老家出了点事他就回去了。现在事情处理的差不多,就把孩子接回来了。”
听着阿诚的解释,梁仲春仔细端详了一下坐在车里的飞流。飞流感觉到车外目光的紧盯,下意识的看向正在车窗外伸着脖子的梁仲春。眼神就那么一交汇,飞流心中惊呼一声:“糟糕。”
四目相对,那眼神中的东西,只有当事人才能精准的读到。飞流脑海中瞬间炸裂:他认出我了!
当时的袭击,飞流的最后一枪指向梁仲春,从瞄准镜里他就是这样和梁仲春对望了两秒钟,改变了射击路线。虽然当时距离那么远,梁仲春一定没看到飞流的人,但不得不承认,有时候那种特定情况下某些熟悉的感觉就是会在一瞬间席卷。
此时,已有两个关卡守卫靠近后备箱,而因为耽误太长时间阿诚的伤也开始渐渐抑制不住的疼。忽然,阿诚轻哼了一声:“梁处长查的还真是六亲不认啊,比那些查走私的还要认真呢。”
一句话,把梁仲春拉回了现实。他赶紧呵住守卫,“哪能呢,明长官的车你们都敢搜,还想不想活了”,赔笑着放行了。
不过,此时,在梁仲春的心中已经打定了一个主意。
有惊无险的回到上海,阿诚不敢直接把车开到照相馆,而是去到了距离照相馆最近的明家仓库。在那里将郭骑云和于曼丽放下,这才火急火燎的赶回明家。
回到明家,家中居然空无一人,明楼还没有回来。
“阿诚哥,你先休息吧。今天出了这么大的事,大哥肯定要处理到很晚才能回来。”明台和飞流将阿诚扶回房间,又帮他换了纱布和药,等他休息了二人才回自己的房间。
其实自从阿诚走了之后,明楼一直心绪不宁。已经很久没有这样子了。
明楼哪儿也没去,就坐在办公室里一直到下属来汇报:“报告明长官,汪曼春处长....她.....她为抓捕抗日分子炸毁一栋民宅,一名抗日分子受伤,正在全力搜捕!”
当听到有一名抗日分子受伤的时候,明楼眼前猛地黑了一下。不过他很快就让自己缓了下来,阴沉着脸下令:“让汪曼春即刻回来复命!二十分钟内不到让她自己找阎王报道吧!”紧接着,又传来消息说76号行动处除梁仲春外全军覆没,也正在全力追捕抗日分子。这个消息让明楼稍稍欣慰,不过表面上却依然十分生气,“还全力追捕?就他梁仲春自己拄着拐杖去追啊?让他也给我回来!”
明楼大概计算了一下时间,确保他们已经逃出城后才下令在各处设置关卡。
两位大处长紧赶慢赶的回来了。刚到门口,就见到所有人都对他们报以同情的眼神,比划着手势让他们自求多福。
推开门,果不其然。整个办公室就像一个低气压窝团,而气压中心就在办公桌前的明楼。那股从明楼身上散发出的压迫感,让汪曼春不敢开口,让梁仲春身形更加佝偻。
“我的两位好处长,这就回来了?”明楼的声音不紧不慢,但每个字都无不像炸弹似的在梁仲春和汪曼春的脑海中投掷、炸裂。
明楼看着手中刚送来的报告,“两位不愧为新政府的人才嘛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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好久没有分割线了。最近临近期末,各种论文缠身,还有考试。所以更文变得特别没规律。
最近不太平,劝不想沾染血雨腥风的宝宝们有文看文,没文看书吧。
多读书多看报,少吃零食多睡觉。这个还真的是个道理。